骆听雪愤愤地瞪了他几眼,又瞪了虞洛一眼,蹬着小皮鞋就走,还不忘抛给虞洛一句话:“我跟你永远不可能了!”
生什么气呢?还不是你们先机震的,我有错吗?宫泽竹轻笑,心情不错。
“刚刚在门外是你?”虞洛眼神里杀机四射,布满血丝。
呦,项圈没了,疯狗要咬人了。
宫泽竹舔舔下唇,这是他准备撒网时的习惯动作:“喂,刚刚在飞机上那一次不尽兴吧?要不要考虑和我再来一场?”
他巧妙地挣脱了虞洛的手,趁他还在发愣时抽出一张黑色金边的名片塞到他嘴巴里:“我叫宫泽雪。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
第2章 这小疯狗还挺贴心
虞洛觉得一切都糟透了——他被一个男人给上了。
更糟糕的是,刚和骆听雪分手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就给一个男人在床上狠狠地操了一顿——搞得跟他早就有外遇似了的。明明是骆听雪坚决要分的手。
现在这个男人正躺在他身边,静静睡着,呼吸平稳,睡姿标准。
虞洛掀起被子起身,跪坐在宫泽竹面前,眼露凶光,单手覆上男人的脖颈,感受着颈动脉的跳动。他大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现在掐死这个男人,以缓解他的心头之恨,奇耻大辱。
可是下不去手。
宫泽竹的确长着张让人下不去手的脸。很难说他的脸是件艺术品,因为人根本没有办法创造的出这么富有灵性的艺术品。柔媚,温存,漂亮,但是又不显得阴里阴气,看得出是张男人的面庞。他换一副表情,就是一种姿态。
如果是女人的话,也一定是个大美人儿。
虞洛看着看着,就走了神,然后重重叹了一口气,暗骂自己一句。这是之前把自己压在床上的人。虞洛想着想着,就又叹了一口气。他妈的居然被压的感觉还挺好。
“醒啦?”宫泽竹悠悠睁开眼睛,其实虞洛掐上他脖子之前他就醒来了,但是他好歹也算是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暗杀,敌方还没动就能察觉到一股杀气。
这傻狗根本就没有动自己的想法。看他的样子别说自己了,杀只鸡可能都要犹豫半天。所以他索性让虞洛占尽自己的便宜。还别说,虞洛的手暖乎乎的,把他摸得很受用,直怀念起来先前做/爱的那个地方。
“嗯。”虞洛还是有些别扭,没好意思看宫泽竹。
宫泽竹“啧”了一声,起身吧唧了一口虞洛的左脸,声音响亮。
“你干什么啊?”直男虞洛狠狠地擦去那点口水,小声嘟囔,“是不是有病…”
“想操死你的病。”宫泽竹笑眯眯地,像是没有攻击力的小猫,蹭蹭虞洛的后背,语气却无比的下流,“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