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从小疯狗的眼角也舔到些有点咸的透明液体。

“她们的不好摸,姐姐才不喜欢。”宫泽竹认真评价,好像一位在研究什么正派学问的科学家,“没你的有弹性。”

“姐姐就喜欢小疯狗的奶/子,就喜欢小疯狗的奶头,别人的姐姐都瞧不上。”

虞洛被这些下流的词汇羞到说不出话来。宫泽竹轻笑,总算揪住那两点,略带点劲道地揉/捏。他的手仿佛有魔力,虞洛的乳/头一被揪住,就立即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快感。

好疼,又好爽。

宫泽竹玩弄了一会他的乳/头,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摸向另一处他眼馋了许久的地方。

“看吧。”宫泽竹哑声道,“小疯狗的后面已经湿透了。姐姐说的没错吧?”

虞洛的后/穴本就敏感,又遭着宫泽竹的纤长手指在那坏心眼地再周围打圈,碰触挤压到了合适的穴位,更是痒到没法言述。

他双腿夹紧,自己难耐地蹭了蹭。又委屈又羞耻,还有些生气。

这人把自己弄成了这幅光景。却还故意不进来,要在言语上羞辱自己。

我偏不回答。

宫泽竹也生怕把小疯狗逼急了,猛地戳进几根手指,好歹先缓解了这人的燃眉之急。其实他自己也痛苦的厉害。故意勾/引是不假,但吃了药也是不假。

况且他本就喜欢这小疯狗的身体,想要的紧,现在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只是担心虞洛毕竟没有做准备工作,贸然进去会伤着他。

谁料手指一伸进去就感受到了肠肉的剧烈颤抖,几乎要把他的手指咬在里面。淫/水也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这小疯狗,才多少天,就变成了小骚狗?

不过就算是小骚狗,也是姐姐家的小骚狗。

——姐姐就喜欢这种小骚狗。

他仰起头吻上虞洛的嘴巴,用舌头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小疯狗叫出来,姐姐想听。”

随即瞬间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真家伙。那贯穿的一刹那,两个人都爽到浑身发颤。

虞洛更是没有忍住,虽然被宫泽竹堵上了嘴巴,但是呻吟还是不断地往外溢:“哈……哈啊…宫、泽竹你个王八蛋!啊~~~”

他的声线偏低,本来是骂人的话,却在情/欲的漩涡里变的淫/荡到不行。竟让宫泽竹产生了一种强/奸的快感,加之又是在随时都有可能别人发现的野外,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感官。

“还有精力骂我?”宫泽竹几乎要把虞洛操没,大进大出,把虞洛干得没法站立,变成了他倚在宫泽竹身上。但宫泽竹却依旧不愿咬虞洛的舌头。

他就想听小疯狗骂他。听小疯狗骂人的话断成一个一个的词,听小疯狗骂人的话里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变得破碎又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