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娇软又妖媚。
粟绮南定睛看着他,瞳孔里满是侵占意味。
身下的青年太过美好,他想完完全全地占据对方,不只是身体,还有他那颗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心。
他没有回答林凡,腰胯狠狠一送,一插到底,两人交/合处发出巨大的一道声响,靡丽淫/荡。
“啊!轻些……”林凡受不住地哀求,“好重。”
“不准说话。”
粟绮南眼中涌动着占有欲/望,他此刻就像一心为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的猛兽,危险又凛人。
林凡死死抓住床单,搭在粟绮南肩上的双脚用力紧绷着,不过一会儿,他就再次被操射了。
被粟绮南翻来覆去地弄了好几遍,林凡终于受不住地昏了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粟绮南还在操/他,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四点,他的后/穴也被对方的精/液填满,腿间狼藉不堪,全是淫/水与精/液。
林凡实在困得不行,只看了一眼,便再度在粟绮南的操弄下睡了过去。
翌日,林凡清醒的时候,只感觉四肢都被车辙碾过一遍又一遍似的,抬都抬不起来,被过度亵玩的后/穴却没什么不适,只有些肿。
他勉强抬起手臂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差点吓得从床上坐起来——
已经下午两点了。
他正要掀开被子洗漱,门外听见响动的粟绮南便立马进来了。
林凡抬眼去看,心态一下子不平衡了。粟绮南此刻精神奕奕,一身黑色西装冷淡又稳重,许是在处理公司事务,他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银丝眼镜,看起来儒雅斯文。
“醒了?”他问,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餐厅有粥,要喝吗?”
“为什么不喝,”林凡被他搞得浑身酸痛,心里憋着一股气,“你把我搞成这个样子,不该喂我喝吗?”
粟绮南沉默,锐利的双眼透过镜片与林凡对视,林凡被他看得瑟缩,差点就脱出而出一句“不用了”,粟绮南却突然转身出了房间。
林凡还以为他生气了,撇了撇嘴,兀自起身艰难地穿好床头备好的衣服,正要下床,粟绮南却端着一碗核桃枸杞粥进了门。
他坐在床沿,舀起一勺粥喂到林凡嘴边,眼神认真。
“我自己来吧。”林凡被他伺候着,感觉浑身都不对劲,想去端碗,粟绮南却不给他。
“你不是要我喂你吗?”粟绮南沉声道,语气不自觉地带了上位者的威严,“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