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这段日子隔壁三人很不平寻常的宁静着,忽然让我觉得日子很没味道。
考场是文彬借了哥们的车载着我和小飞去看的,七中离闹市区太近,不能做考场,我和小飞都在市郊的十中考试。
那破教室将决定我们的人生,在里面探头看着的人无论大人小孩都神色凝重,连带我们都紧张起来。
回家后我到隔壁去为数学做一下垂死挣扎,骆恒很尽心的全程陪护,问一道题他能从不同角度作出好几种答法,什么方法a最快捷,方法b最完善,方法c最奸诈……
我拿着公式本和纠错本虔诚的听着恨不得跟他换个脑子。
小飞数学没问题,他眉头皱的紧紧的在背政治哲学原理,那一向是高考的大分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啰嗦需要坚实的基本功的缘故,文彬在看过小飞的政治书和历史书后便立刻胜任老师这一职,小飞一问问题他能比咱老师都侃的厉害,三下五除二得分点全部拿尽堪称高考政治题杀手!
我和小飞偷偷嚎叫过,怎么高考的不是他俩啊!
临时抱佛脚的时光总是飞快,第二天,高考来了(口气类似死神来了)。
第一场,第二场,第三场……
某伟人说过:高考就像把小处女养肥后进行惨无人道的轮奸。
我们被圈圈叉叉完了,走出惨案现场神清气爽。
小飞依然有些纠结于文综某题有些点没答到,但是很快也被周围欢乐的气氛感染,大家很统一的把手中的书扔到了十中附近的垃圾场。
考后对卷子觉得问题不大,我们立刻开始商量该到哪里玩,等我安排了大半个假期的活动后才得知,小飞居然推掉了全部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