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是他自己的决定,咱也没意见。
可是后来的问题就是,晚上小飞没回来。
“还没回来?!结婚还是办丧事啊!又不用闹洞房也不用守灵的!怎么可能还没回来!”半夜里就听见一阵大吼,整个小区就我们这楼三楼还亮着灯。
顺便的在鸡鸣狗吠中有了点争吵声。
“他是你儿子耶钟叔叔!你多关心他一下他也不会自闭了!”我不敢说的毒,只好压着怒气对着电话大吼,“你就不能负点责任么?!”
电话那头也忙忙碌碌的,小飞爸爸对小飞还是很爱护的,只是身边有这么个女人又是枕头风又是儿子伺候的,没了主心。
“我正在找人,谢谢你们关心他,我对他关心的太少,实在猜不出他会去哪。”
“他离家出走都成习惯了!每次都不同地方,绝对创新,天知道他会去哪里?!”
那头一阵沉默,带着汽车发动的声音:“还是要请求你们,顺便谢谢你们,真的,很多都是我的错。”
我挂了电话,看着文彬,文彬团团转,骆恒早八百年就不大回家了,今天也被叫了回来,站在旁边凝神想着。
“手机关机,走时又不打个招呼,肯定不想让人找着,现在他是大学生了,活动范围比以前还要广,真的很难猜出,而他朋友少,这样难度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