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一个关系密切的邻居,晚上回家看到隔壁的灯光都觉得温暖得多。唯一的问题是,我蹭吃蹭喝的次数似乎太多了。如何我们俩都在餐厅吃饭,毫无疑问用aa制,但吃他做的饭自然不能谈到钱。
我帮他做参谋是一回事,参谋不过是嘴上功夫,完全不费事。但他的回报实在太持之以恒,已经远远超过我的付出,让人坐定不安。每次下班回来后不用再操心晚饭吃什么的日子非常美好,但我知道,一旦习惯之后忽然失去,那种失落感一定难以形容。
一个月后他家的安全系统升级完成,我不好意思再去蹭饭,但他却依然在我晚上下班前给我打电话,商量晚上吃什么。我想我一定是被他惯坏了,明明知道这样只会给他添麻烦,但大脑里却有另一个小人在疯狂地叫嚣:“又不是你主动要求的,是他打电话给你的,他可不是那种虚伪的人。”他在电话那头静静地等待,我于是厚脸皮地说:“法国菜。”
他在电话那边微微笑了,说:“好。”
当晚我看到餐桌上丰盛的大餐,愧疚感油然而生。我承认自己养尊处优备受宠爱地长大,但也知道世界上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地对你好。
我忐忑不安地问他:“沈先生,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没有。”
他语气很肯定。
“我是觉得,老让你破费不好……”我摆摆手,“不,也不钱,主要是时间和精力啊。下厨很累,还每天都麻烦你送过来。”我们两家虽说是邻居,但从我家大门走到隔壁家门口,还有近百米的距离。
“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去我家吃饭,”沈钦言看着我,“但你不是怕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