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助理的时候差不多天天见,到了现在也快有两个月不见了。看新闻说,他现在在筹备新专辑,忙得很。
我把用意一说,他大惊,“你终于打算克服你的大狗恐惧症了?吃错什么药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说,“你怎么总拿老眼光看我呢?”
他笑起来,“好好。”他给了我心里医生的号码后,忽然说,“对了,既然你打电话来了,有件事我倒是想告诉你……”
“什么?”
“你从我这辞职后,有个人跟我打听你去了哪里,”他放低了声音,带着神神秘秘的强调,“不过啊,亦涵提醒我了,我没告诉他,敷衍过去了。”
“谁打听我?”我很诧异,我在乔希宁身边一直都是透明小角色,完全不认为自己能让某个人记住。
“沈钦言。”
我沉默了一瞬间,好在智商情商都及时跟上,停顿片刻后立刻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为什么打听我?”
“大概是你辞职后过了半个月吧,我们从岛上回来后,有一天导演临时通知我们要在摄影棚补拍镜头……”
据乔希宁说,当时事情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