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半的时间,好的。这就足够了。”
我没有告诉他,我内心非常满意——要知道我爸爸一年中在家的时候不超过三分之一,这还包括睡觉时间。我妈妈和爸爸争吵的时候曾经说过,“我嫁了个男人,没想到我男人嫁给了工作。那我算什么,第三者吗?”
沈钦言平息了呼吸,忽然问我:“许真后来叫你去厨房,说了什么?”
我问:“你很想知道吗?”
他亲了亲我的鼻尖,“不,我只是好奇。你不用告诉我。”
“主要说了她和顾持钧的往事吧,她对当年的决定虽然不后悔,但总有遗憾。”
“遗憾啊,对她来说,也难免的。”沈钦言重复了这两个字,表情有些怅然。
“你也知道他们当年的事情?”
“我那时算是半个旁观者,前前后后是知道了不少事情。”
我肯定地说:“我可不要你像顾持钧那样,和电影公司闹得不愉快。”
“你知道这件事?”
“嗯,”我说,“顾持钧当时用的会计事务所是盛宣。”
他“嗯”了一声,“是这样。”。
“不过,有件事我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