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没有正视我,匆匆点了点头,“嗯”一声和我打了招呼后就别开了视线;姚伯父看我一眼,那一眼瞧不出什么心思,我觉得大有评估之意;姚伯母微微笑着,客气地跟我说:“是阿哲的妹妹?到底是两兄妹,看起来很像。”
其实我和大哥一点都不像,大哥眉眼有点像妈妈,脸形却像爸爸,而我昵,生就一张团子脸,既不像妈妈也不像爸爸。但我没有反驳,笑着点点头,以示从善如流,“伯父伯母你们请坐。”
姚伯母很客气,“有没有打扰到你们?”
“没有,”我说,“我和大哥吃个便饭。”
姚家是相当正统的家庭,和我在照片上看到的一样,姚伯父的神色显得严肃,姚伯母则是慈母的模样,脸色看上去有点苍白,但和姚瑶比起来,那简直称得上红润健康了。
姚瑶才是我前所未见的虚弱,上周六在白莎道见到她,觉得她除了苍白外精神还是好的,现在眼睛周围罩上一层黑眼圈,目光迟疑不定。我和她不过三四天不见,可她看上去比因低血糖昏过去时脸色更差。
看来和大哥分手,对她的打击也很大。
大哥把菜单递给两位长辈,“我和阿梨已经点过菜了,你们再加几道菜。”
姚伯父点头,看了眼菜单,说:“这里的菜色很有特点。”
大哥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