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文拿着盒子晃了晃:”怎么回事?”
兄弟二人感情不借,但是也很少有“送礼”这等行为。
“唐宓叫我送你的。”
饶是李泽文也有一瞬的诧异:“她送的?”
“上次的事情,她很感谢你,叮嘱我一定要拿给你。”
“那还真是让她破费了。”
“是啊,我要早知道她准备送你礼物,无论如何都要叫停的。”李知行说。
打开笔盒,笔身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李泽文取出笔瞧了瞧,倒是微微笑了。
“怎么?”李知行问他。
“没事。”
司机把车子开到门口等候,李泽文跟司机说了句“稍等”,放平半人高的行李箱,重新打开,把蓝丝绒的礼品盒放进行李箱的夹层,然后重新盖上行李箱,放入汽车的后备厢。
李知行和大伯一直送李泽文过了海关,才离开机场回家。虽然是送别,但离愁别绪并不浓厚,现在网络发达,只要愿意兼时间允许,清晰的视频电话每天都可以打上好几个。
托运了行李之后,李泽文坐在宽敞明亮的国际候机厅,打开了手机,不过却也没有打电话,只编辑了一条信息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