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学。”
“……”
欣赏着唐宓的表情,李知行笑得很开心:“果然,每个听到他的专业的人,都会露出你这种表情。”
唐宓迅速收好脸上的迟滞表情,反问:“你不是说你哥哥有心理学学位?”
“我大哥正儿八经读到博士的专业是政治学,心理学是辅修。”李知行略略收了点笑容,蛮开心地解释,“政治学真正博大精深。只不过,我们之前教育的方法有偏差,导致大部分人听到政治都觉得苦不堪言。”
这一点唐宓还是能够想象到。真正的政治学是个浩大的工程,需要对社会、经济、法律、宗教、历史等学科都有深入而细致的了解,正因为如此,政治学极其难学。
“虽然难,但课本里说的,都是真理。”李知行说,“譬如辩证主义、资本的剥削本质、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些理论,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是的……”
她想起李泽文的脸,以一种很奇特的心情点了头。
周末的时候唐宓再次敲开李知行的公寓大门,就看到何树森死鱼一样趴在桌子上。无论是谁,进行了若干天思维风暴一样的洗礼之后,也不会太轻松。
“不行了。”何树森呻吟着,“我需要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