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回到家时,带来满屋子的酒气;喝得太多,两人头痛了足足一天。
第二天徐晴通知郑捷捷已经结婚,她痛心疾首:“我知道你是存心报复我。不过,我怎么也算是你们的大媒不是。”
徐晴陪笑:“对对对。我错了行不行。”
郑捷捷笑起来:“新婚燕尔,感觉怎么样?”
徐晴坦陈:“不知道。就是觉得不习惯。这么多年都习惯一个人生活,现在屋子里多出另一个人,感觉奇特。今天早上起来,忽然想起,我已经是结婚了。”
“倘若姜洛生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姜洛生坐在徐晴身边,听到话筒里的声音,立刻说:“岂敢岂敢。”
郑捷捷夫妻隔天就飞回来,徐晴为了赔罪,请她吃饭。四个人坐了一桌,难得的是,四个人都漂亮,走进饭店里吸引到众多艳羡的目光。
郑捷捷多年呆在西方,沾染西方习气,做事干脆,送的贺礼就是一张存折。徐晴看到上面的数字,一愣,不肯收,说:“我们不缺钱的。”
郑捷捷笑一笑:“是不缺,但是你们留着吧,刚刚工作不久,权做万一之用。”旁边的杨季然含笑凝视妻子,不发一言。
徐晴毕竟一直呆在学校认真读书,涉世不深;姜洛生则伸手接过,诚心诚意的说:“捷捷,多谢你。”
菜很快上桌,四个人有说有笑;徐晴郑捷捷说起念书时的事情,一丝不差,就像关不上的话匣子,被酒激的脸色微红,眼睛亮亮的,好似星星。最后只顾说自己的,全然忘记身边的丈夫。
两名男子面面相觑,深深纳罕,不知道两个女人为何也能结下这样深刻的感情。实在有悖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