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他摁掉电话,才转头应付我的质疑,“拿不拿这个奖都无所谓。”
“一回事归一回事,”我强调,“你应该参加的,我觉得实至名归。”
他却问我,“你那么希望我去领奖?”
“当然。”
他于是拍我的头,“那好,我听老婆的话。”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看着他打电话给章时宇,让章时宇出面发表一个简单的声明,自己不出面,就算是处理掉这事了。
花房的花长势喜人,九月兰香气扑鼻,我也跟他一起在花房浇了水,想起一件事情,“两个月后,我们学院有院庆,我被叫去帮忙,忙不过来的时候,就不回来了。”
我说的是商学院的五十周年庆,本来跟我无关,但不知道为何也被学院宣传部的后辈们拉去帮忙筹备,据说是我能干的名声响彻云霄,还很熟悉对外活动的流程。
顾持钧瞧我一眼,“这事非要你参与?”
“组委会既然已经找到我,我还是想把事情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