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缇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开口,隔靴搔痒的安慰没有必要。但现在就有些明白他跟赵律和之间的恩怨从何而起,也隐约明白了他对他的妹妹为什么念念不忘。童年时代的心里创伤往往是一辈子的事情。
她犹豫了一会,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个,你有个妹妹吧,我真的跟她长得很像吗?”
“赵知予。”
“嗯?”
“我妹妹,她叫赵知予,”赵初年声音温柔,好像念着世界上最美的诗,“知识的知,给予的予。”
孟缇低头沉思,片刻后颔首,“这是个很好的名字。”
只可惜,名字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赵初年看了她很长时间,好像被烫到那样,无声地把头转向一边,垂下了视线,沉默了一会,说:“你们很像,她……”又是艰难的一顿,“今年应该跟你一样大了。”
刚刚像切萝卜一样教训那丁雷那群人的赵初年忽然变得柔软起来,“跟你一样大”那几个说到最后,声音都在一抽一抽地发抖。有那么一个瞬间孟缇怀疑他是不是要哭出来了。她忙忙地安慰,“别伤心啊,赵老师,你妹妹她一定活着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