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年也拧着眉心,“阿缇,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妈妈去世之前的几天,”孟缇无所谓地回答,“你那时候上学去了,所以不知道。”
赵同舒低咳一声,在伞下仰起头看了看天色,“要正午了,先回去吧。这里太热了。”
司机在公路旁等着,三个人进入车厢就不再说话。
在外面晒得太久,孟缇有点晕,上车就揉着太阳穴,并为刚才的交谈后悔不已,失策,太失策了。
赵初年坐在她身旁,低声问:“头疼?”
孟缇没理他。她和赵初年前晚之后就不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交流。真相的惨淡两个人都不能面对,不约而同地选择遗忘和回避。难得他今天想跟她说话,太不容易了。
他递过一瓶水,“喝点水吧。”
孟缇把实现转向玻璃外,任赵初年的手不尴不尬地停在空中。
前座的赵同舒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想要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窗外风景一闪而过,绿色的田野那么平坦。孟缇把脸贴在玻璃上,这时包里的手机响了。
孟缇翻开手机一看,是赵初年的短信,她侧头看了他一眼,赵初年还真是一脸严肃。她打开看了看。
——你听到的那场争执是关于什么的?
——我说过不记得了。
——小时候的事情,你到底记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