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一直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嗯。”
“经常给我打电话。”
“嗯。”
“不要和自己赌气。”
“嗯。”
栗子听着在这之前绝对不会出自浅浅之口的话,心里血淋淋的。以前的浅浅是绝计不可能跟自己说这些话的,这些话是关心的话,可是,栗子听着生生多了些生分的味道。
那天栗子转身的背影很帅气,因为有风,所以笑僵了的嘴角和湿润的眼底都没人看见,少年时期的梦呵,渐行渐远。
回到寝室,浅浅就被那三人拉着一顿八卦,众人认定那是浅浅的男友,浅浅心情还没恢复过来,搪塞里几句,洗也没洗就躺床上了。莫姑娘不愿意告诉同学自己已经结婚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清和栗子的关系,索性由着众人误会。
第二天,五点就被摇醒说是赶紧收拾,一会儿集体去坐大巴,到某军的连队里去军训。一路迷迷糊糊的到了军训的地方,刚下车就看见排着队进食堂吃饭的兵娃子们,同学们一个个都新奇的看着这些,浅浅倒是对这些不陌生喀,可自己亲身经历一次全军事化管理和训练,还是升起了些许的期待。
到了下午,所有的新奇都变成对教官的无比愤恨,什么残忍啦,没人性啊都用上了。
顶着太阳在训练场上站军姿,不时还有教官走过来掀手踢腿的,咬着牙坚持着,浅浅不想丢人,万一以后被人知道自己爸爸丈夫都是当兵的,自己还这么逊,连个军训都撑不住,那岂不是叫人笑死。小脸涨得的,贴身的衣物湿漉漉的黏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