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燕也觉得它太华丽了,穿着校服戴在手上已经不是搭不搭的问题,还是很搞笑,所以她把它放在宿舍唯一一张桌子的那个唯一属于她的小抽屉里了。
然后……
它不见了。
闻燕没有兰花草情节,何况手链这东西也不会开花结果,她也就没有一日看三回,这导致了等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发现它不见了的时候,她连它什么时候不见的也不知道。
所幸她还认识一个神一样的女人骆佳容,骆佳容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台测谎仪,两个人旷了三天的课,在宿舍里翻来覆去的审讯了约一百来号人,最终总算是把那个贼给揪出来了,是隔壁班的一个姑娘伢,也不是家境贫寒,缺钱花的那种,父母都是有工作的,就她一个独女,平时零用钱也没少给,有一回到闻燕宿舍玩,赶巧闻燕抽屉没关,不知道脑子怎么进水了,就顺手牵羊了。
对于她在骆佳容的杀气下哭天喊地的陈述闻燕毫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链子到哪里去了,而她没想到的是,等她跟这那个姑娘伢到了一家典当行,那个典当行的老板告诉她,链子已经被人买走了,付的现金,也不知道是谁买走的。
闻燕又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把澜港所有的珠宝行和金店都逛了三遍,企图买条一模一样的充数,但没有找到。
然后,上次气冲冲走掉的林建新又出现在了教室的后门,然后还是在天台,丢给闻燕一个炸包和一杯酸梅汤,说:“爷不来找你,你就不知道过去看一下?!”
闻燕心里紧张着,半天没搭上话,还顺便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正好捂着嘴痛苦什么都不用说了。
林建新掰开她的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舌头,说:“叫你回去你不回去,这才几个月,你跟爷连包子都不会吃了。”
闻燕还是没说话,但有些事不是不说就完了,随后她就听见林建新问:“给你的链子怎么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