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啊!爷跟你说,你就听话今天你们在车上都说什么了,爷看那只死耗子跟发了春似的。”
“他唱了几首歌,讲了几个笑话。”
“唱的什么歌,讲的什么笑话。”
“歌没注意听,笑话蛮冷。”
“什么笑话,说来爷听听。”
“他说以前有一回晚上十一点,他和一个女混蛋一起给燕子过生日,那个女混蛋偏要比赛吃蛋糕,结果他着了道。”
“然后呢?”
“然后他只穿一条内裤半夜十二点在女生宿舍楼下的小操场上,一边跑一边喊,妈,我错了,您再看我一眼吧。”
季尧笑得直抽抽,他没想到余浩居然有这样的糗事,还被他知道了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想余浩怎么会把这样的糗事说给苏洛听。
苏洛觉得吧,忽悠人也很有意思,特别是忽悠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就像季尧。
第二天回澜港的时候换了一辆小巴,雷子开车,几个人零散的坐在座位上,季尧兴致勃勃大声讲着苏洛头一天才跟他讲的余浩的糗事,谁知道引来一片嘘声。
曾晓白说:“大季,这个事半个澜港的人都知道好不好?!”
季尧惊讶:“不是吧?连晓白都知道!”
曾晓白有些得意,说:“我当然知道,高中的时候余浩就在我隔壁班上,不过都说那一次他是因为要讨好闻燕才那么干的,没想到是因为比赛吃蛋糕输给骆佳容……大季,谁跟你说的?
”
“……是那只耗子自己跟输了说的。”季尧说。
苏洛说:“他可能觉得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了,讲给我听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