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面,他又给苏洛打了个电话做最后的挣扎:“输了,爷这半年除了姓张的那回玩阴的,真连别的女人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爷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的……”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季尧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抬脚走人。
其实季少这话说的不实诚,手指头是绝对碰过的,会所里天天多少投怀送抱的啊,怎么可能没点手脚什么的,但真玩的,确实没有。
第二十二章
苏洛跟季尧说她想嫁给一个喜欢她的人,她跟余浩说希望季尧找一个喜欢他的人,基本上来讲都不算是实话。
真正的实话是她不想和任何人在一起,不管是季尧或者是其他人,她就想一个人呆着,也许会就那样到老死,也不错。直到死,她的手机里也没有任何一个朋友,很好。
有人说,女人的心里有一碗水,用来浇灌男人,而她觉得自己也许一激动就把水倒干了,所以她愿意做任何事情,却对男人连多想一下就懒。
如果没有张凤欣,季芸芸和季老爷子的突然出现,只要季尧没有异议,也许她可以和季尧在那个酒店里以n夜情的形式睡到他阳/痿。可是他们出现了,以一种家人的强势姿态,然后那个只会亮着森森白牙,猥琐的问:“爷是不是很凶猛?”的家伙竟然也会半夜闯进她家抱着她睡觉。
会跟个老太婆一样每一回在离开的时候说:“有事就给爷电话。”就好象他没有意识到她从来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一样。事实上,他的确没有意识到。
所以苏洛不想玩了,季尧需要一个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到他,给他电话的女人,她不是那个人。如果一定要说她需要男人话,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在雨蓬下猥琐的说:“拼个床,爷请客。”的男人,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这样的男人就够了。
可这一次她为什么没有答应季尧的拼床需求,她也不知道,也有可能是太熟了,不怎么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