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阳光柠檬香再也不会出现了,在季尧的身上,有的只是烟味酒味汗味火药味和女人的香水味,至于对不起……
季少的词典里从来就没有这三个字的位置。
其实,在沈斌之前,骆佳容的词典里也没有这三个字。所以,她倒真不在意有没有人对她说对不起。
对不起,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一个词。
可是不管怎么样,看着季尧,再想想沈斌,骆佳容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以及自毁前程的嫌疑。
这边烟灰在车窗外被风吹落,季尧别过头看着骆佳容侧身背对着他慢慢的倒车,想着这个女人怎么还没扑到他怀里,哭着说:“大季,你妈妈骗我……她骗我……”然后把他的衬衫搞得又是鼻涕又是眼泪。
这难道不是女人惯有的伎俩?!
好吧,他承认让一个单手把冲锋枪玩出枪枪十环的女人用眼泪打湿他的衬衫可能性比较小,毕竟他季少的女人多少要有点与众不同,但是她可以色诱的,他接受色诱,多么色,怎么诱,都行!
他完全不介意被全澜港的人指责虐待老人的时候实事求是的说:“他娘的都是给女人闹的,天天跟爷在床上折腾,爷就昏庸了。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跟那个什么杨贵妃一样送到鬼子国去,靠!她长得又丑,能跟杨贵妃比?!……”
至于骆佳容是不是介意他这样说,这种小事季少是不会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