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站在边上说:“牙龈出血?小纪也是,要多吃维生素c。”
也许很多年后,她老死在床上,某人会以为她只是睡得太沉了。骆佳容决定过会子还是打个电话问问纪千舟是不是真的牙龈出血到漱口水呈粉红色这样诡异的地步,如果这样的话,恐怕不是维生素c可以解决的,还是最好去医院看看。
骆佳容拍了点冷水在脸上,擦干,坐回沙发上,拍开某两只动手动脚的咸猪手,给余浩打了个电话。五分钟后,酒店断电。
果然还是自家耗子比较好用,至于季少……除了耍流氓还会干嘛?!骆佳容安慰自己,找同伴要找好用的,找男人的话,会耍流氓才是最基本的属性。
走在漆黑的过道里,骆佳容的手被人拖住。
“你不是怕黑吧?!”
“爷会怕黑?!”
骆佳容拉着季尧快步往消防楼梯走,幽暗的亮光从走廊顶头一扇小窗里透进来,让人看起来轮廓朦胧,使这个原本公开的空间显得私密而带着诱惑。
于是,向来无耻无赖,并无理取闹的季尧发情了,骆佳容被按在墙上的时候不由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那个装着开锁工具包,以及解密器等等东西的包掉在地毯上,季尧的吻从来都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总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如果反抗,他会更兴奋,不反抗,他会更过分。但骆佳容知道,撩起他的衬衫,用指甲在他的后腰轻轻刮一下,他会哼哼,变得温顺一点点,像只绒毛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