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佳容玩得很高兴,笑得很是开怀,会被这样的白痴的玩笑给玩到的男人实在是朵奇葩。
奇葩季尧伸手在取笑他的女人的头上揉看一把,说:“赶紧的把头发留起来,丑死了!”
车子没有开回家,而是去了即将成为他们的新房的别墅。离婚礼还有一个月,装修早已经结束,家具等等也都到位,缺的只是两个人而已。
从来没有夜晚来过这里,当客厅那个从威尼斯运回来的水晶灯第一次在夜晚亮起来的时候,骆佳容总算勉强承认这东西物有所值。
翻出一瓶酒开了,拿出两个平底杯,各满上半杯。骆佳容想说,没有冰块喝起来不爽,但是还没说,季尧的被子已经见了底。
有些话喝了酒会比较好说一点。又满了半杯,季尧说:“老头子为了我有一回差点丢了命。”接下来,原本他要说的是:“输了,你不要忘了,不管什么时候你也不能动老头子!”
但是话还没说出来就听见骆佳容说:“我知道。”
对于自己的话被打断非常不满,季尧说:“你知道个屁!”
骆佳容晃晃手里的杯子,说:“我知道的可不只是个屁。”
那是在二十多年前,季家的兵工厂建起来没多久,刚开始做军火出口的买卖,客户数阿拉伯的某个小国,季老爷子请了佣兵护航,单子被骆佳容的爸爸接了。头一回走的很顺,第二回的时候季老爷子极为大胆的带上了他只有八岁的儿子,在他看来既然船上本来就有两个八岁的孩子,多他儿子一个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