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浩手里的俄罗斯方块停了,抬头,皱眉:“问个屁啊?!爷说话你们不信?!”
谁敢说个不?!只是这样的时候,有一个胆小的伸了头,小声问:“这事季少知道吗?”
“靠!你跟爷是他家的卧底吧?回头让爷严刑逼供一下?”
于是沈斌被余浩从看守所里带了出来,洗个澡,换身衣服,往机场去了。
余浩说:“走了就别再回来,下次让我看见,一枪蹦了你!”
沈斌问:“骆骆在机场吗?”
余浩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把沈斌的头磕到了车窗上:“你现在就想死是吧?”
沈斌的脸在余浩的手和车窗之间被挤得很长,他说:“他们有跟我说扬帆的事,我不知道她会去跟别人说骆骆的事,我会跟她离婚。”
余浩以前就不喜欢沈斌,准确点说,他觉得沈斌就是典型的那种假了吧唧的优等生,总是好像很有礼貌的样子,看着他就烦躁。而现在就更讨厌了。
一拳打到沈斌的胃上,余浩收手发动车子:“燕子说的对,说你坏抬举你了,你就是践!你跟你女人天生一对,听我的,离了你肯定要后悔。”
而沈斌最终也没找到机会后悔,他到达机场,刚一下车,等在边上的扬帆就扑进了他怀里,他还没来得及把人推开,就听见:“小临呢?小临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
顿时沈斌也有些慌了,而他还没开口问,余浩就在边上说:“等着,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