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能派来伺候成辉的就不是一般人,哪怕立宪一百多年了,二十一世纪了,一边儿的马术教练一听这话,立马都不带犹豫的就准备撤了上马凳,跪地上自个儿上了。然而,贾心贝看都没看他一眼,手一挥,说:“你别动,没你的事儿。”
这个马场地方大,但非常偏,这会儿还是上午,就没什么人到了,章庆阳和荣宝跑远了不在,周围总共就成辉,贾心贝和那个马术教练,贾心贝这话一出,那马术教练就搞不懂了,没他的事儿的话,那是谁的事儿?
总不能是顶顶金贵的成尚书吧?
顶顶金贵的成尚书也有点不敢相信,瞪着贾心贝半天,说了一句:“你是要上天啊!!!”
要上天的贾心贝看着成辉笑,然后笑着看看蓝天,看看白云,看看远处的高山,最后看着成辉踢开上马凳,单膝跪地,拍拍膝盖,咬牙切齿对她说:“上天吧,祖宗嘞。”
于是贾心贝踩着顶顶金贵的成辉那顶顶金贵的膝盖上了马。
冬天的马场景色不算好,贾心贝坐在马背上,看着牵着马的成辉回头看她,似笑非笑,问:“折腾你男人,爽吗?”
贾心贝莞尔而笑,点头,说:“还行。”
成辉牵着贾心贝的马先是慢慢的走,等到贾心贝找到点感觉,放松一些了,便跑了起来,上次去马场成辉牵着贾心贝的马跑是穿的马靴,这一次穿的跑鞋,跑起来要快一些,没多大一会儿就热了,停下来脱了外边的黑色长摆呢子大衣搭在马背上。
深冬空旷的郊外马场自然是冷的,但跑得已经出汗了的成辉脱了有些过紧的大衣反而松快不少,抬头对着马背上的贾心贝勾勾手指,贾心贝见了却把背挺得更直了,说:“我过去你肯定要亲我。”
成辉听了一脸嫌弃,说:“谁要亲你?就你这张脸,早就亲得我都腻了,跟你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