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妙的感觉成辉过去三十几年都从来没有过,就好像心里忽然就满了,扑通扑通的,每一下跳动都好像是战鼓在敲打。
贾心贝没有紧跟着成辉出来,等成辉出去了,她自己又洗了个澡才出来,换了一身薄荷色的中衣中裙,坐到梳妆台前吹头发,拍爽肤水,抹精华,贴面膜,擦面霜,弄完都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了,回头一看,成辉还坐在床边,大概是觉得冷,腰上往下盖了一张薄毯子。
成辉伤口的痂其实已经长得很好了,恢复得也不错,只要没什么大的动作,不使劲,坐着也是可以的,贾心贝没有像之前一样一定让他趴床上。
贾心贝回头看成辉的时候,成辉笑了笑,特别的温和纯良,人畜无害。
“要吃点什么吗?”贾心贝问。
“还不饿。”成辉对贾心贝招招手,说:“过来,闻闻你香不香。”
这话一说,贾心贝就知道成辉想干点儿坏事了。但是贾心贝不太在意,因为她知道成辉顶多也就亲亲,之前洗澡的时候成辉都没敢动,这会儿更不敢动,成辉还是怕伤口再裂开,她不高兴。
不得不说,成辉养伤的这么几天,贾心贝觉得她把成辉调|教得还是挺不错的。
贾心贝走到成辉的跟前,伸出一只手到成辉的鼻子下边,说:“香不?”
“香。”成辉抓住贾心贝的手一拉,贾心贝也不敢让他用劲,顺势就过去了,本来是侧坐着的,但成辉一只手跟钳子一样硬是将她两条腿分开了,夹着他的腰一坐下,隔着两层布,贾心贝都觉得腿心快被顶穿了。
对成辉,贾心贝到底也是有丰富作战经验的,直觉就想跑,但是到底还是晚了,才想着站起来,正好的被按着往下一压,就被办了。
关于这样那样的事,成辉经常说贾心贝懒,躺着啥也不干,光享受,连伸个手都懒,更不要说在上面,平常成辉真是拉都拉不动。上位入得深,对于贾心贝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更不要说基本没前戏,那一瞬间贾心贝真是不知道是上了天还是下了地,魂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