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都在说她的母亲傻,傻到了极点,没名没分的跟着父亲不说,最终还殉情自杀,如果父亲是真心喜欢母亲,怎么能不跟她结婚,现在倒好,人死了才知道又有这么一个女人,连祖坟都进不了,只能在祖坟的旁边再买一块小墓地安放。
上面这些算是说话好听的,还有说话不好听,郝圆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听到一个女人尖酸刻薄的说,什么自己姐姐可以刻上谁谁的妻子,而她的母亲只能刻上谁谁的小三,简直是生了犯贱,死了也贱。
她当时真想去扑过去撕裂女人的嘴,可就在那时,她看见陆阎走过去了,这个她唯一的亲人,陆阎管那个女人叫小姨,小姨不就是陆阎母亲的妹妹?
也就迟疑了几秒钟,女人就混入人堆。
想到这里,郝圆圆叹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掉眼泪了,这么多年她很少会像姚贝儿那样,有事没事就哭一通。
想起邹狩刚刚那吞吞吐吐又犹犹豫豫的语气,她就不由得想起来父亲和母亲那次吵架,当时她看不到父亲的神情,但这个开场白,这个语气是如此之像。
郝圆圆苦笑了一下,怪不得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她这个三三生的女儿,看样子也在走母亲的老路。
姚贝儿被邹晨翻了一个身。
扑哧……一声伴随着丰沛的水润,两人又不由得同时惊叫出声。
姚贝儿双手抓紧床单,她现在已经从痛苦变成享受了,随着邹晨的撤离和深入,她时不时的也会去迎合一下,虽然每每那个时候,便有一种尖锐的刺激感,让她又喜欢又害怕,但这好像是上瘾了一样,明知道会受苦,还不由得去迎接。
“乖贝儿,喜欢吗?”邹晨明知故问的狠狠撞了她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