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佩仪脸上浮出一星点儿的猜疑:你是不是晓得他在外面还有个女朋友之后分的?他是不是骗你他是单身?
他没骗我诶,夏琋心浮气躁地捋了两下头发:你怎么连这都知道啊。
我刚刚在门外碰到他那个出国的女朋友了。
啊?
她说来等她男友的。
真的吗?
嗯,我刚才从厨房出来看,已经没人了,不知道是进屋了还是走了,不过看那小姑娘等了好半天,应该不会轻易走。
今天不是周末啊,他要上班,怎么可能会这会就到家她下意识地为易臻说话:那是他前女友,他们已经分掉了。
他说分就分了?说是前女友就是前女友?你也26了,怎么还一点分辨能力都没有,以前那个就是,现在这个还这样,你长不长记性啊?老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蒋佩仪不由怨道。
夏琋嘴唇微张,还想要辩解。
但一想起,她已经和易臻分手了,彻底分开了,从今往后,他的好与坏、误会或清白,又与她有何干系?
他们已经是陌路人了。
思及此,夏琋浑身突地就没了力。她垂眸看自己的指甲盖,看着看着,眼圈又红了。
蒋佩仪见她再度露出这副心灰意冷的死相,心疼又着急,气不打一处来:行咧,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还教授呢,都是斯文败类,骗你们小姑娘的,没一个好东西。
反正已经分了。夏琋仰回c黄上,拿被子从头裹到脚,闷闷说:我还想睡觉。
你睡吧,蒋佩仪叹息,站起身俯看c黄上的大蚕蛹:我煮了粥,过会起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