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夏琋在他的钳制里,逐渐硬起了身体。
她不再有动作,两颊通红,用近于咒骂的眼光注视他:易臻,你只会来这一套吗?这就是你求和解释的方式?你知道尊重人吗?
易臻勾了勾嘴角,但没有一点笑意,反而让他看上去更冷冽也更认真:我也想把话说明白,但你听吗?
听与不听,是我的自由,夏琋胸脯起伏: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那只能这个姿势说了。易臻修长的腿贴着她,又加重了几分力量。
夏琋:
她不是没有想象和期待过,在某一天,某一时刻,能和易臻有一次庄重的会晤与对峙。
她也考虑到类似当下的情形,她像个植物人病患,而他是外科医生,神志清晰理智,眼神似手术刀,简单粗暴。她丝毫不占上风,比起求和,易臻更像是要来和她打一场实力悬殊的仗,逼迫她投降。
这感觉并不好。
夏琋别开视线:你越这样我越不想谈。你说的话,每一个字,我更不会过心,我们已经分手了。
身体的紧绷和女人一成不变的态度让易臻有些烦闷,他松了夏琋一只手腕,解开衬衣领口的一颗纽扣:是么,那为什么还来加我微信?
夏琋拧紧了眉心:是你那个养女来找我的,我们打了个赌。
易臻不让寸步,她找你,你可以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