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臻不明其意地望向她。
接啊。夏琋微微昂起了下巴,一派颐指气使。
易臻有些意外,摸不懂这女人瞬息万变的态度,但还是按照她的指示通了电话。
喂,嗯嗯。他作着简短的交流,口气是不加掩饰的不耐烦。
夏琋静静凝视着他,她发现易臻真的是个很爱憎分明的男人,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他心思虽深,却很少刻意去掩饰自己的态度与情感。
听着那边说话,易臻也逐渐看向夏琋。
怎么了夏琋用气声问他。
我考虑下吧。易臻淡淡说着,结束通话。
他把手机搁回原处,挑唇:她请我吃饭,就今天中午。
夏琋:嗯?你说考虑下?
对,易臻也学起她起初的调侃口吻:要不你去见她?
夏琋指着自己:我?
易臻颔首:嗯,和她说明白我的意思。
你自己干嘛不去?夏琋不解。
我还在上班,而且,我该说的都说过了,只能你亲自出马,易臻在她随意放在桌面的手边叩了叩:你有致胜法宝。
夏琋立即参透了他的意思,不禁咧唇笑开来。
他所说的致胜法宝,就是她的戒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是啊,作为形式主义的忠实拥趸者,夏琋这几天无时不刻都把易臻的求婚钻戒戴在手上,闪闪烁烁,很是张扬,像要把自己的崭新身份宣布给全世界听,告诉太阳,也告诉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