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有电,会发光,像一个神。
夏琋脸颊醺热,透着红:麻蛋,你偷听我谈话啊!
呵。易臻笑出了声音,像慡朗的山风,他喜欢这句话,他三十岁有余,还未听过如此动人的情话。
参观完毕,两个人,并肩停在落地窗前,脚下是满城金色的夜景,像覆在地面的闪闪星河。
一定是这大好风光都流淌进了她心头,夏琋只觉得自己容光焕发,哪怕她今天妆容极其低调。
易臻沉声问:是不是应该叫我什么新称呼?
嗯?老驴不好听吗?
易臻拐弯抹角地提点:还有一个,也是老字开头。
夏琋偏不让他轻易得逞,故意逗他,扬着声叫道:老榛果儿
易臻也被逗笑了,不煞风景吗?
夏琋咧嘴,乐不可支:真的,榛果儿,榛果儿,你的小名好可爱哦。
易臻可没那么多耐心陪她玩文字游戏,他手臂一圈,当即把女人揽到身前,男人温热的躯体,紧贴着她的,亲密无间。
他捏住她下巴:快点叫。
喔夏琋的双眼在黑暗里发着亮,宛若星辰:老
嗯。
夏琋顿声:咦?你都没给房子钥匙给我,我凭什么叫你那个称呼。
已经在你包里了。他又是那个笃定的口吻,掌控一切的气场。
真的?夏琋去摸索自己的手提袋,果真触到了一簇凉意,实打实的钥匙。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夏琋完全收不住自个的嘴角了,他本来就是魔法师啊,她早就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