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夏琋再一次接到俞悦的电话,做好灰崽病情的反馈工作后,她将早上的膈应事一五一十告诉友人:要不是担心在场有我微博的五十万粉丝之一,我绝对要跟他撕逼到天明。
俞悦在那头发出杠铃般的大笑,好不容易歇止住,才说:也许人家是风趣幽默开玩笑呢。
是吗夏琋扯长了尾音:我也好想回他一句,pardon?医生你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是不是跟畜生待多了就不会讲人话了啦,呵呵呵我在开玩笑呢有没有超好笑?
俞悦憋得腹肌疼:你确定跟你说话的是易医师?一个办公室也会有其他实习医。他是副院长,在官网评分很高啊,说他长得好,医术好,负责任,不然我也不会让你挂他的号。
就是他。夏琋目光渐凝:我瞄了眼他的工作牌。
易臻。
爸爸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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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夏琋换上家居服,把裙子和丝袜随手甩在了地板上。
洗完澡卸好妆,神清气慡,夏琋随意挽了个松松垮垮的丸子头,走去冰箱。
她的冰箱里屯满大大小小的速食,零嘴,奶制品,各种水果,仿佛某种鼠类过冬时树洞里才该有的景象。
今天临幸谁呢?夏琋的视线上下左右逡巡,光映得她脸颊苍白,毫无血色。
抽出一盒剁椒鸡ròu盖浇饭,夏琋把它放到一边微波炉里面,她哼起歌,旋拧开关,中高火十分钟。
等饭的同时,夏琋效率奇高地注册了一个账号,用手机登上农大动物医院官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