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臻拉开拉链,缓慢而温和地将猫包翻了个头,把圆滚滚的灰崽催哄出来,压在手下,而后侧头问夏琋:昨天回去后吃喝怎么样?
夏琋:完蛋,光顾着往医院赶,也没提前和俞悦做好调研工作,她现在一无所知。
不过人类发烧是什么样猫也是什么样吧,同为哺rǔ动物,应该没差。
夏琋开始胡诌:还可以,就是胃口不太好。
拉稀么?
不拉。
昨晚睡觉前给它量肛温了么?
肛温?喔,是肛门的体温。应接不暇的问题让夏琋根本没空撩汉,只能把全部心思放在扯谎上面:量了啊,37度,挺正常的。睡觉前量的,我好担心它情况哦,昨晚抱着它睡了一整夜,结果今早醒来又烧了。
她话音刚落,两人间静默片刻,易臻推开猫咪的嘴皮子,凑近看了眼,又问:灰崽多大了?
大鱼养这猫多久了夏琋得想想。
她尽可能地控制着自己的目光闪躲,瞎答:两岁。
又是诡异的静默,易臻不再言语,按了会猫肚子,然后抬起它后肢,吩咐护士取来一根棉签,在灰崽后头捣鼓了一会。
他把棉签凑近鼻端,闻了下,才把灰崽放回平面。
棉签上有很明显的rǔ黄色浊液。
夏琋厌恶蹙眉,呃,脏。
做个B超和切片检查吧。易臻把猫放回原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