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何等煎熬,夏琋死咬着唇,不自觉揪紧了c黄单,她脚趾蜷起来,小腿开始打颤。

她的压抑和弱势,让易臻心底愈加燥热,他松开她臂膀,扶稳她腰际,不留情面地冲撞,他的手也不放过她,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没轻没重地掐。

夏琋小猫一样在哼,她看不见有关男人的一切,所有的感官只能集中在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上,它那么深,又那么急,肆无忌惮侵犯着她的私邸。

听见她呻吟,易臻的力道越来越重,在变相鞭打她,像是故意要让她疼,让她喊得更凶。

背部在冒汗,夏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她拼尽全力,也难以遏制。

夏琋头晕目眩,胡乱地找着c黄褥,想抓紧什么,她像在风暴里晃荡不定,连呼吸都困难,她仿佛发了高烧,每一寸皮肤都发烫。

她发现易臻根本就是个禽兽,他憎恶她,做爱也像惩罚,她受不住,可又拒绝不了。

到后来,夏琋全身软烂,眼眶都红透了,就是不求饶。易臻换了个姿势,把她翻回来,与她面对面。他压在她身上,如情人一般耳鬓厮磨,可他与生俱来的武器,还在向她无情无义地挺进,扎进她神经,在她的ròu体,在她的心口,剐出令她难忘的伤。

c黄是他的刑场,他要她在他眼皮底下,不甘又自愿地,接受他的传教和枪杀。

先犯罪的人,终要承担后果。

到最后,在一片失真的空白里,夏琋清楚嗅到了自食其果的味道。

那不是易臻身体的味道,而是她自己的。

她那遍布全身心的快慰,放纵而迷乱的气息,意味着她在沦陷,她被驯服,她深深沉溺在男人所带给她的、近乎被羞rǔ的悖德感里面。

她居然爱死了这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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