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易老驴比她想象的还要急不可耐,直接打电话过来。
夏琋按下通话键,仿佛也把她心里面的他按下神坛:喂。
你走了?电话那头的人问。
夏琋的得意已经盖不住了:你猜呢。
他只答了两个字,胸有成竹:没走。
如果我说我已经走了呢。
真走了,你不会这么快接电话。
夏琋一时有点语塞,对啊,她为什么要秒接易臻的来电。
一定是突如其来的胜利感冲淡了她的警惕,才让她提前自乱阵脚。
几秒的空隙,夏琋见招拆招:对啊,我就是没走,就是在等你电话,如果你十分钟之内不理我,我就永远走了。
仿佛女友在不满男友的迟滞,她如情人般嗔着易臻,娇娇嗲嗲的,隔着听筒,很近,也很撩人。
易臻声线放沉,像晚风拂叶:还有一个小时,等我下班。
我为什么要等。
你必须等着。
为什么?
易臻回:我车钥匙在你那。
局面有点跳脱出夏琋的预测:什么车钥匙?
在猫包里面。
夏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