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让你咬个够。易臻直接把她抱到卧室c黄上,粉嫩而柔软的c黄单像棉花糖,是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的地方。
眼见着男人欺身过来,夏琋推他:怎么又到c黄上来了,说好只接个吻庆祝呢!
你想要多还没有。易臻冷哼,压住她,狠狠地亲她,吮吸她的舌头,咬她的唇瓣,近乎要把她吞咽入腹。
还说让她咬,明明是他在咬她
血往大脑冲,口鼻间全是男人入侵的气息,夏琋呜呜抗议着,小腿不耐烦地乱晃,又被他用自己的长腿摁回去。
她再怎样扭动身子,效果也微乎其微。
天知道,他一压住她,重量来到她身上,那种铺天盖地、汹涌澎拜的荷尔蒙,只会让她脚软,完全顶不住。
在男人粗重的呼吸里,夏琋逐渐迷离,她缠住他腿,两人亲得近乎脱力。
慢慢的,他们平息了下来,只是一下一下啄着彼此,不想分开。
夏琋小脸酡红,盯着易臻双眼,一眨不眨。
你特别讨人厌,知道吗?她趁机控诉道。
大概知道。易臻辗转到她耳边,把脸埋进她颈侧,深呼吸。
那你喜欢我吗?她又问,这种对话很没营养,女人总猜疑,男人最反感,可她现在就是想问。
易臻没说话。
到底喜不喜欢?
沉寂少顷,易臻突地在她锁骨边上咬了一口,忿忿咬牙,声音沙哑回道:我都快被你磨死了。
我怎么就磨你了,夏琋望向天上,偷偷挑起唇角,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是你磨我,都是你在磨我,全部都是你磨我。
好易臻懒懒应着:我磨你
话罢,他腰动了一下,拿他那地方硌她:这样磨你么。
夏琋恼羞成怒,猛锤他后面:你够老脸皮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