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俞悦,易臻没忙着把车开走,手搭在方向盘上问:去哪吃晚饭?
夏琋是真累,周身乏顿,她仰靠在副驾驶椅背上,呆滞地盯着手机喃喃回答:没劲,没胃口,就想回家。
屏幕光把她脸映得透白。
易臻松开方向盘,把驾驶座后移了一段间距,和夏琋说:过来。
嗯?夏琋偏脸望过去。
坐过来。
夏琋的视线来到他腿面,而后像蜗牛一般慢吞吞挪过去,岔开双腿跨坐上去。
先说好了,我只是来享受人ròu沙发的,我这会完全没力气折腾。黑暗里,她轻言细语,一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头。
嗯。易臻懒洋洋应着,捉住她手,裹在自己掌心,他的拇指指腹反复在她手背上摩挲,颇有些爱不释手之意。
夏琋舒适地枕到他怀里,闷声说:我可以这样睡一会吗?
可以。
可她并没有老老实实睡觉,突地直起身,把两只手掌贴到他脸颊:你想我吗?
不清楚。易臻目不转睛看他。
嗯?不清楚?!夏琋炸毛。
易臻不语,低头找到她耳朵,在她耳廓边上,用自己唇心轻轻蹭着,像带着电导,来来回回,又痒又麻。
他的鼻息很烫,夏琋抗拒的嗯了声,上身却是大范围的软了,像塌掉的奶油一样。
蹭了一会,易臻蓦地含住她耳垂,换来夏琋一刻的僵硬后,他松了口,覆在她耳根,低沉地吐出一个字:想。
夏琋仰脸,下巴还搁在他胸口,咬牙切齿:你这个磨人的老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