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这么多花样,他的气息烫在她颈侧,像一柄烧过的刀,就架在那,随时能置她于死地:不就是为了这个。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夏琋手在他背上轻抚,感受着他紧绷的肌ròu,像石块一样硬,蓄势待发。
察觉到女人手掌心的温度,易臻手里的动作更重了,他亲得她轻吁不止,而后在她肩头啃了一口,沉声道:信不信我今天干哭你。
我好怕哦唔!夏琋贱兮兮的,没回完,就被男人
仿佛在不稳的湖心小舟上荡着,夏琋仰脸看向上方交错的枝杈和青叶:老驴,我们这样好像在野外哦。
野战?易臻被她的话逗得轻笑了下:在野外这会你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被碾死的。
原来你是车啊,夏琋一下一下,顺着他有些毛剌剌的头发:我能踩刹车吗?
你踩了试试。
那油门呢,是不是还会加速?
话音刚落夏琋就切身感受到了身上这辆车故意展示给她的速度与激情
感觉都快要着火了,她开始推他肩膀,呜咽求饶:嗯你轻点我要求减速!我吃不消
却没料到易臻动作更猛,还冷不丁回给她一句:不是看不上我这个牌子的车吗?
夏琋:
这坏蛋凯迪拉克!居然这么记仇!
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