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路,两人都没有说话。分手,误会,隔阂,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们仿佛还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不曾分开。
度假村为了以防万一,骑马的客人出什么意外,好及时救治。在马场旁边设了一个诊疗室,温酒虽然来马场骑马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进过诊疗室。
一般这种地方聘请的都是医院里退休的大夫,建诊疗室只是以防万一,没有人来骑马的时候,这诊疗室就形同虚设。平时几乎不会有病患,最适合老大夫在这儿喝茶看书,既可以挣个外快,又可以养生休闲。
温酒以为里面坐诊的会是一个老医生,谁知道晏律背着她一进去,她就发现,坐在桌后的是一位年轻的男人,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
见到温酒被背着进来,他立刻从桌后站起来,问道:“摔到哪儿了?”
沈巍然并非是这里的大夫,他祖父才是被度假村高薪聘来的专家。今天祖父老朋友过世,沈巍然便来替祖父当值一天。
他一站起来,便让人眼前一亮,个子挺拔高挑,清俊儒雅,白大褂又如雪一般干净整洁,整个人顿有一种芝兰玉树的感觉。
晏律将温酒放到一旁的病c黄上。
温酒不好意思地笑:“不是从马上摔的,我就是走路的时候扭了一下。”
沈巍然弯腰将她的鞋子袜子脱掉,仔细看了看温酒的脚踝,又按压了几下,问道:“痛吗?”
温酒指着踝骨旁边道:“就这里有些疼。”
沈巍然嗯了一声,又左右摸了摸,然后道:“没事,我给你上些药酒揉揉。”
晏律问:“没事?不用拍片子?”
沈巍然笑了笑,语气很肯定,“没事,不用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