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还不至于那么严重啦,秦誉被他怒中火烧晶晶亮的小眼神逗的乐不可支,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你怎么这么懒?”
他发自内心的好奇这个问题。
“靠。”温渐偏头躲开了秦誉的手,大言不惭的说:“我怎么懒了,我这是乱中有序。”
他还振振有词,颇有道理的教育秦誉:“你这家伙,一收拾把我的顺序都给破坏了。”
……好像他那杂乱的破屋子真能有什么顺序似的,秦誉笑了笑,比之刚才明显有一丝含糊,他忽然盯着温渐的双眼,问:“你觉不觉得咱俩有种过日子的感觉?”
温渐被他突然的问话和盯视弄的猝不及防,手套握着的碗掺着一大堆泡沫滑不留手,一下子没握住掉在碗池子里发出巨大的响声,温渐不由得尴尬了。
感觉到秦誉的视线没离开过自己的侧脸,温渐觉得耳根子火辣辣的,面对秦誉的认真,他竟然有种从未有过的‘压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还好秦誉没有继续逼他,他知道也许温渐还需要时间,只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就转身去冰箱里拿水了。
温渐看了看他修长的背影,不自觉地咬了咬唇。
温渐从小到大从未失眠过,包括高考前两天,只要是他躺在床上不自己玩手机打算睡觉,那基本上就是分分钟入睡,可以说是心宽不搁事儿的代言人了。而且从小也没和哥们儿同床共枕,基本不耽误,但是今天在秦誉旁边,温渐却难得的失眠了……
明明他们两个难得的没有xxoo,他却因为秦誉那句问话而莫名的惶恐不安,躺着酝酿了半天的睡意,脑子却清醒的很,在静寂的房间里闭着眼睛百般聊赖的听着近在咫尺的秦誉平稳的呼吸声。温渐觉得有点焦躁,他平常在床上躺着就爱乱动,但是现在又不敢,生怕吵醒秦誉,结果越干呆着越觉得自己在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