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萧握住迟小池垂在腿侧的手,垂下眼,“乖宝。”
迟小池给了他一肘子,“乖你宝妹。”
叫爸爸都他妈没用,当他是能哄的?
当晚两人还是睡一起,除了最后一垒,迟小池别的什么没玩过,可偏偏徐萧就是不做,他都烦死了,不懂这个傻逼在想什么。
他是真不懂。
徐萧嘶了声,疼软了,手放在迟小池背上,一点力道都没加重。迟小池不用牙齿了,疼在徐萧身上,到时候没得用的还是他自己。
算了。
徐萧一天不跟他做,他一天就不承认他们在一起。
耗着吧,死耗着吧,有本事再耗四年。
第二天起床出门的时候正跟陈理碰上了,陈理撕开面包,“二位不解释点什么吗?”
他指了指自己脖子。
迟小池脖子上干干净净,是徐萧脖子上的,这都……陈理算不出来了,不知道是第几回了,好像自从回来基地就没断过,旧的都没下去呢,每天就又添新的。
那力道,齿印,陈理身为大哥哥,不得不叹了口气,提醒,“年轻人还是不要玩S的好,伤身。”
床事上温温柔柔的不好吗,非得这么残暴,弄出血。
迟小池不仅残暴,还渣男,“不认识他。”
关系都否认,陈理震惊地看向徐萧,徐萧对他点了点头,看起来一点不介意,然后殷切地下楼给迟小池热早餐了。
陈理茫然了,他看不明白了,这究竟是什么相处模式。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三月,某天一个晚上,徐萧带回来一个蛋糕,樱花摘了耳机,伸懒腰,“今天咱们基地有人生日?”
徐萧放好蛋糕,“嗯,小池的成年生日。”
樱花一听成年生日立刻不过脑子地惊道:“成年生日不告诉我们?!出去聚啊。”
喊了两句,觉得不对,“不是早过了吗?”他还送了个很贵的键盘。
迟小池上楼上抽烟了,不在训练室,徐萧说:“今天是农历生日,我们那边都过农历生日。”
今年迟小池想早点成年,才过了阳历的,但徐萧一直记着,等到了今天农历生日。
既然是第二个生日,众人就没多管了,这个生日留着给徐萧过吧。
当晚训练完,迟小池现在是看见徐萧就生气,没理他自己回房间洗澡了,洗完出来,看到桌上的蛋糕,徐萧人不在。
他皱了下眉,直接打开门去徐萧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