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东西还没有清理,秦弋很快就着这些润滑抽插起来。
林蔚安紧锁着眉头,要不是身下反应诚实,秦弋几乎要以为他在受罪。
我上过很多人。秦弋说,但是都没有你带感。
谢谢。林蔚安闷哼着,面色带着情欲浸染的潮红。
想看夕阳吗?秦弋俯身吻住他的耳垂。
他好像格外喜欢自己的耳垂,不管是咬还是舔,总是不放开。
林蔚安过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去哪儿看?
秦弋把他抱起来,往床下走,性器随意地顶弄着他。窗帘被猛地拉开,迟暮的光耀眼得很,顷刻洒满了原先混沉的室内。
太阳却温和了很多,隐在高楼里,一点点往下走去。
林蔚安忽然想到了一个词,江河日下。
好看吗?秦弋抵着他问。
林蔚安手撑着玻璃,站在二十五层高的套房里,赤身裸体地看着街道和行人。人变成了小小的点,像蚂蚁一样移动,小甲虫比他们快多了。
他看着染得像雪的云,大块大块地飞过来,喃喃道:好看。
蔚安。秦弋舔湿他的眼睫,都没有你好看。
他第一次喊了林蔚安的名字。
他的声音挺好听。
太阳还是暖的,像羊绒薄被,无声地落在他们身上。浊白的液体黏在两人小腹中间,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逐渐粘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