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了?秦弋问。
擦了。偶尔擦一次,也算擦了吧?林蔚安自我说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淡定。
秦弋轻轻揉了揉,最初那点微疼过去,慢慢泛上一阵酸痒。秦弋的手已经肆无忌惮地顺着宽阔的裤腿继续往上,停在他大腿根,画着圈圈打圆。
林蔚安整个人打着颤,腿跟痒得厉害,他一动不敢动。
他看着秦弋逐渐凑近的唇,眼前的光被遮住许多,投下来一片阴影。
没有润滑。林蔚安说。
秦弋看着他,忽然低笑了一声,然后吻上他。秦弋的唇很热,很软,舌头灵活地在他唇齿间乱窜,像是勾引,又像逗弄。
唔林蔚安双手并叠压在背后。这个姿势,总让他有一种被献祭的感觉。有一点陌生,也有一点畅快。
他的裤子被褪到膝弯处,秦弋一只腿跪在沙发上,没有压到他的脚。林蔚安被他熟练的挑逗弄得呼吸急促,手从背后抽出来,紧紧揪住秦弋的衣襟。
秦弋的动作戛然而止,修长的手指转而搂过他腰身,连呼吸都在有意克制放平。这是一个征求的姿势。
秦弋埋首在他颈间,并不催促,像是无声的交战轮回。林蔚安喘了一口气,他大约是节节败退了。
去床上。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第一秒钟,他就被腾空抱起来。尽管已经见识过这个男人好到有些惊人的臂力,但是林蔚安还是不免心头一跳,立刻紧紧环住秦弋的脖子。
秦弋的动作急促了许多,几下将他绵软的睡衣褪去,毫无征兆地吻上他胸前的小红点。林蔚安猛地一抖,把他推开几步,伸手去够床头边摆着的润手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