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安下身被他扒了,上身还套着老款蓝白校服,满面潮红,清纯浪荡,看得秦弋这个老色批险些失控。
成年人了,秦弋默默告诉自己,要有自制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肉慢炖他轻声诱哄:蔚安,再试一次。
秦弋的声音蛊惑力太强,林蔚安不由得再次尝试,稍稍提臀。
他还要再往下坐的时候,秦弋托住他: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林蔚安极其难为情。
秦弋牵引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像一个真正的老师那样循循善诱:首先,你要让他们,保持契合不是吗?你要帮助我去寻找那个入口。
林蔚安浑身都是烧红,几乎要开口求秦弋做了。
可是秦弋看起来,并没有像他这样饥渴难耐。林蔚安只好抿着唇,羞耻地跟着他的动作。
来,慢慢坐下来。
不,不是这样。秦弋松开手,林蔚安再一次坐空,白皙细腻的肌肤已经出了一层汗,他被欲望烧得口干舌燥,又被理智束缚得羞愧欲死,在这种极端的快乐和自缚里,结结巴巴地问:我,我
他想问怎么办,但是他已经问不出口了。
秦弋格外善解人意,回答:你要自己扶着啊,蔚安。
林蔚安咬着牙,像刚才那样,自己扶上秦弋的性器,对准自己身下那个一缩一合的小口,缓慢往下。
他羞愧,也兴奋,他被情欲支配,做着野兽的臣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