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磨着后槽牙,脸色沉如深水。
其余人员紧紧瑟缩,一言不发,到了医院就立刻开门下去了。
早已接到院方通知的林逸也候着了。
二爷
秦弋制住他要说的话,跟着一堆人把林蔚安推往急救室,然后被拦在门外。
林逸紧紧跟着他,一个字都不敢说。
医院说秦弋要救护车的时候,林逸就匆匆赶过来了。这不是头一回,秦弋打进医院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狼狈。这要是传进了秦镌的耳朵,只怕底下的人都要被削一层皮下来。
我没事。秦弋话音刚落,看见玻璃照出自己的模样时静默两秒钟,让林逸去准备一身衣服。
他确实没什么事,只是有些围墙长满青苔,又湿又滑,身上自然难免蹭着了。他心里着急更加顾不上,掌心蹭破了皮,衣服也被钉子勾坏了,除了那张脸看着干净,其余的还真是没法看。
林逸看着洗净过后的秦弋才算是安心下来,确定秦弋没有吃亏,秦弋没有事,这真是阿弥陀佛了。
二爷。林逸等他指示,今晚这是
找叶三要巷子里那个人,带回去。
哪儿?
一楼。
林逸都忍不住一哆嗦。
带回去,一楼。这不是什么暗语,但是这后边儿意味着的惩罚确实足以另任何一个人知情者腿软。那人究竟是何处惹着了秦弋,竟然要被送到一楼。
这还是秦弋头一回要把人送去。
林逸压下满头好奇种子,点了头:这就去办。
林蔚安觉得自己好像被放在火上炙烤,眼前昏暗的阴影被切得薄厚不一,某个熟悉的影子在前面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