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们都呆在一起,眼下这般问的想不想自然不是正经意思,林蔚安通体绯红,含糊不清地回答他:想,想的。
多想?
呃,唔林蔚安分不出精力应答他了,身体每一个感官都调动起来防御那个突然入侵的硬物。
秦弋也没想到他今晚这么紧,拍着他背脊:放松一点,放松一点,蔚安
饶是第一次都不曾觉得这般难熬,林蔚安大张着腿,如秦弋说的那样努力放松着。秦弋停止进入,缓慢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别怕
好不容易进去了,林蔚安疼出了一身汗,下唇一圈儿牙印,秦弋憋得要爆炸了,忍着没有动。
你动一下吧林蔚安声音有些哭腔,秦弋动一下
秦弋含吻着他哭唧唧的唇瓣,舌尖在那一圈牙印上舔过:自己动一下,宝贝。
呜唔林蔚安面庞如赤玉,身体里好像被塞进了烙红的铁杵,难受得厉害,见秦弋没有半分施救的意思,只能自己咬着牙一点一点抽动,企图和缓那种紧绷和扩张。
秦弋比他好不到哪儿去,由着他动了几下,就忍不住掐着他的腰开始抽送。
身体犹如被狂风骤雨鞭笞,嘴唇却被狠狠吻住,林蔚安眼泪如同开了闸一样流不停。骑乘本就进得深些,秦弋每一下都顶得重,似要把他这人戳穿了挂在自己那玩意儿上,平日多疼他要紧,现在就有多凶。
林蔚安呼吸被撞得断断续续,粗喘呻吟随着秦弋的动作起起伏伏,整个人湿漉漉的贴在他身上,早没了半分主动的力气。
事后那处几乎没了感觉,瘫软着由秦弋清洗干净,换了干净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