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聂荞也不知道信没信,你现在在做什么啊?
林蔚安现在不太想说话,他脑子还在宕机,又有点像重启,还处于茫然状态。
秦弋,秦二爷
他觉得他搞漏了一些东西,不,是搞错了很多东西。
聂荞问了他几句,林蔚安都简短应几个字,她觉得没意思,四处看一眼,没看到她爸,干脆站起来到别处溜达了。
林蔚安坐在座位上,拿起酒杯,把酒喝完了。
一个一身西装满脸严肃地人走过来,略略弯了腰:林先生,二爷有请。
秦家的人一向很好辨认,一身不同于生意人的煞气,让人看了就想躲远去。林蔚安是不解,旁边不少人看过来,神色各异,猜测纷纷
若是还留在这儿,少不得要被当成猴一样看了。林蔚安站起来跟着那个人上楼去了。
楼上比楼下更安静,不是开阔的一个场地,而是一个一个隔开的包厢。
那人带着他往前走,刚好看见一个包厢门打开了,秦弋的声音传出来:我来就是过来看一眼,怎么谈是你们的事情,我找谁是我的事情。这事儿你就是往我哥跟前说十遍我哥也不会管
打开的包厢门悠悠走出来一个人,贴合的黑色西装,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步子都有三分不正经,正是秦弋。
来了?秦弋看着他,对那人摆摆手,我带他过去。
秦弋走在前面,林蔚安沉默了一秒钟跟在他后面慢慢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一直走到最后一间包厢,秦弋才停下来推门进去看,林蔚安跟进去,反手轻轻关上门。
想喝点什么?秦弋问他,咖啡、果汁、牛奶?
有酒吗?
你昨天晚上胃还疼了,今天不要喝酒。说完他拿出杯子,给林蔚安热了一杯牛奶拿过来。
白开水就行了。林蔚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