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安四肢大大张开,觉得自己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
胡说。秦弋亲了他一下,是待宰的羔羊。
待宰的羔羊比待解剖的青蛙好听吗?林蔚安欲哭无泪。
他很快就没有时间多想了,秦弋拿了管子和温水,正在给他灌肠。
会弄湿床的啊!林蔚安尾音险些破了,双腿下意识要并拢,又被软铐死死拽住,大腿肌肉绷起来,他都能够感受到筋脉在剧烈地跳动。
管子软软的,一点点蹭过敏感点,温热的水缓缓灌满薄薄的内肠。那种逐渐被撑开的,饱满的感觉,细胞几乎吸水膨胀到破裂。
水在肠道内慢慢流过来,又被慢慢吸出去,柔软无实地挑逗着每一根他每一根神经。
就只是灌个水,林蔚安被折腾得泄出来了一次。
秦弋抚着他软软的刚刚下去一次的性器:要不要堵一下?
别他声音有气无力,充满了祈求。
堵起来的意思还是显而易见的,平时就是不能临界点发泄也足够憋人的了,要是真堵了岂不是更难受。
秦弋左手右手抛玩儿他的性器,看着他的脸,那点想折腾的欲望就不强烈了。
诚然,他是会在施虐的位置上获得一些快感,以前也不是没玩儿过,玩儿得狠了那些专门被调教过的人也有三天下不了床的。
他这次顾及林蔚安,没想玩儿太过,用些道具助兴就好了。
可什么都还没用,他这副柔软的模样就招人喜欢得紧,下不去手。
林蔚安见他半天没有动作,睁着眼睛努力把头往上抬一点,想看清楚他的表情:怎么了?
秦弋吻住他,顺着肩窝吻到胸口:不舒服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