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过分吗?秦弋被那种失望的眼神刺得心中一抖,声音陡然拔高,翻身撑在他上方,盯着他,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是把他抽了筋留着皮还是砍掉骨头留着筋,把他十根手指砍了
林蔚安双手抓着床单,胸前剧烈起伏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已经不忍再听下去了:秦弋。
听到这祈求般脆弱的声音,秦弋猛地收住话头,一时的怒意全然消下去了,看着林蔚安发红的眼睛,他心中只有不舍和疼惜,十分后悔自己冲动说出那番话。
抱歉,蔚安。秦弋躺回一边,侧过脸看着他,对不起。
林蔚安争着的眼睛目光涣散,看着天花板,没有聚焦。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梦里是那晚朝他扑过来的于将,转眼又是被凌辱施虐的于将,还有黑暗深处,如急鼓般不停的心跳声,肮脏的笑声,赤裸的身体,下流的
林蔚安脚下一空,猛地蹬腿,一下子醒过来了。
秦弋敏感,也很快醒过来,顺手拉开床边的小夜灯。林蔚安坐在床上,脑袋无力地垂着。
蔚安?秦弋坐起来,怎么了?做噩梦了?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尖刚碰上林蔚安的胳膊,他身子狠狠一抖,往旁边一侧,险些重心不稳摔下去。
秦弋手依旧伸着,林蔚安呼吸有些急促,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气氛沉闷又压抑。
我在这儿会影响你休息吗?秦弋问。
他说完又自顾自地掀开被子下床:我先搬回去。
林蔚安下意识开口:你的公寓话没有说完他就反应过来了,秦弋的身份早不是他想的那样,怎么可能缺一个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