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不走。秦弋说。

林蔚安看起来没有太相信,秦弋只好再接再厉:你要是不信,把我绑起来?

他是这么随口一说,林蔚安却是真信了,拿了领带就在他手腕上打了个结。秦弋哭笑不得,由着他牵着另一端。林蔚安在屋里前前后后地看,秦弋也跟着他前前后后地转。

林蔚安要洗澡,但是又不想松开,捏着领带犯难,秦弋给他出主意:要不然我帮你洗?

林蔚安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差说四个字,登徒浪子。

那不然你把我绑在床头柜上?

林蔚安眼睛亮了一下,瞧着被说动了。

床头是绑不了的,没有柱子,但是退而求其次还可以绑床头柜。虽一字之差,待遇天差地别。秦弋躺在地上,看着双手被捆起来被系在柜子腿上。秦二爷何时受到过这种待遇?想到林蔚安今晚那副不愿意放开他的模样,就这么躺着也十分怡然自得。

林蔚安绑得松,洗完澡出来解开,秦弋手腕上连印子都没有,偏偏还要装:手好疼。

他语气一点也不浮夸,声音低低的,好像并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兴师动众,落在旁人眼里,反倒觉得是他刻意隐忍。林蔚安果然着急,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的手腕,硬是没有看出来半点痕迹,只好小口呼呼给他吹。

秦弋自然受用极了,他巴不得林蔚安再急一点,因而无动于衷,林蔚安跑出去翻箱倒柜找出来云南白药要给他抹。秦弋本来装装就是了,也不忍林蔚安真急过头,自己扭扭手腕:不太疼了。

林蔚安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秦弋心里头就痒痒,疼爱和坏心思一齐起来,故作可怜:手不太舒服,不能搓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