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野有些头疼:我知道,但是他毕竟是你老板。
我才不管。
漂亮的小孩儿娇蛮起来简直让人头疼,偏偏贺星野半点治得住他的办法都没有。小孩儿犹在想着气荆意的措辞。但凡贺星野要是对他说教什么,他总是能搬出来一套一套的,把他堵得哑口无言,要不然就是发脾气,最后就卖惨,总之什么招数贺星野都招架不了。
反正别人好好的,我看荆意能动什么歪心思。鹿衔说。
你别把他想得太坏。
他怎么不坏?当初不是还要给我两百万让我离你远点吗?
你不是嫌钱少不肯走吗?
鹿衔恼羞成怒,那我干嘛要走啊?你就值两百万吗?他这么抠的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贺星野摇摇头:什么歪理?
鹿衔已经气鼓鼓地跑了。
秦弋舀了一勺蛋糕喂到他嘴里:好吃吗?
绵软甜蜜的蛋糕在口中化开,顺着食道妥帖滑入胃中,泛起层层暖意。
好吃。他看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的拿食材的人,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秦弋没让,小声说: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林蔚安笑起来:你脸皮很厚吗?
你看刚才那个。秦弋朝他贴得极近,你就应该跟他学学。
那你想要包养我吗?金主大人。林蔚安故意道。
我养你。秦弋说,给金主大人唱个歌啊小金丝雀?
在人背后调情,林蔚安说了两句就臊得不行了,刚准备拉开距离,那个人就目不斜视地拿着东西出去了。估计是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了。